司马南:“双渗透”考验中国

中国社评网    发布日期:2020-2-29 21:03:19    浏览9621次

不要以为新冠肺炎病毒疫情来临的时候,扎大堆儿祈祷的韩国邪教组织离我们很远,它渗透在我们的周围,已经很久了,已经很久了。



必须讲清楚:新天地并非是韩国邪教当中最大的一支,若不是这几天扎大堆聚会活动对韩国爆发疫情“做出独家贡献”,这个邪教组织在中国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韩国政府现在面临着踢开新天地会邪教组织的阻挠,控制住疫情的重大任务,任务尽管艰巨,但还比较单纯。中国既要防止以韩国为代表的境外疫情反渗中国,又要防止以新天地为代表的邪教组织对中国进一步加大渗透。

出于自我迷幻自我神话的极致需求,中国一批先富起来、先坏起来、先时髦起来有着较大社会影响力的人热衷于以慈善的面目、公益的面目隐蔽的形态,玩弄小众教和新兴教,他们表面追求与社会的最大融洽度,而事实上与人民权利本位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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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邪教组织新天地会不顾政府一再劝阻,动员信众扎堆儿折腾,终于创造了未曾有过的人间奇迹:昨天消息,在刚刚过去的24小时里,韩国新增505例确诊病例,单日新增数目再创新高。截至当地时间今天下午4点,累计确诊已经达到1766例,这一数字超过了中国除湖北以外的所有省份。

信他们的那个主,便不会得病,这套鬼话已经开始有人不信了,洗脑多年的人思想上脱敏则需要一个漫长和痛苦的过程,然而病毒并没有那份耐心。

只扎堆折腾也就算了,还不戴口罩,为什么不戴口罩?大头头儿小头头儿都说戴口罩是“对上帝不敬”。

对外宣称是教会的这个组织,垄断了人们通向幸福和未来的权力,对信众实行严密的思想控制行为控制。他们宣称,你自己直接面上,这不合手续,哪怕只是向上帝忏悔汇报思想也不行,每周礼拜需要教徒亲自“打卡”,比中关村国贸地区管理最严格的企业里办公室负责打卡的悍婆嘴脸还要令人恐怖,一俟缺席,专人记录、跟进追踪,补上礼拜不算,还要记一个黑豆。

聚会就聚会吧,不戴口罩就不戴口罩吧,扎大堆折腾,信众的体态语言也有严格规定,现场没桌子没板凳,当然更没有椅子,没有沙发,有,那也不是你坐的,信众只有下跪的份儿。下跪的地方很小,小到成排成列的人挤在一起,如同挤在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膝盖挨着膝盖,韩国人喜欢吃泡菜,他们说这就跟腌制泡菜,或者生豆芽的情形是一样的。教主要的就是你的被挤压感、求解脱感、窒息感、无奈感,连着几个小时下来,看到台上手舞足蹈洒脱自在的教主,不由你不心向往之。

只跪在地上不说话吗?不,你得不停地说。教主在上边每说完一句话,你都要在下边喊阿门。阿门是个大门,不能小声说,要大声地歇斯底里地拼命地从丹田吼出来一一阿门。

扎大堆的时候,你思想溜号的可能性没有,想看个手机,没门儿,手机收了,连眼镜也收了。

新冠肺炎病毒大疫期间,这不等着中着儿生病吗?这不是在主动提供新冠肺炎病毒大举入侵的机会吗?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这么想,问题是入了教的成千上万的人往地上一跪,封闭的空间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跟着教主狂呼阿门,他们神灵附体,只等着门开“被选中了上天堂”,甭说新冠肺炎病毒,连死都不怕。一个流程很广的视频中,邪教头目在台上喊“我们不怕死,死是我们的选择”时,台下那热烈的回应便是明证。

邪教的教主叫李万熙,虽然也吃泡菜叭嗒嘴,满口大蒜味儿,刷牙不认真,上厕所用卷筒纸,夜里磨牙打呼噜,起夜不开灯摸是找不着路……他双腿残疾,早年欺辱手下女弟子被人打的,就是一个凡人,甚至可说是凡人里边的坏人,却跟中国那个肚子上自称能转轮子比佛祖高100万倍的东北大白话一样,敢于宣称自己是第二个“救世主”。

这位救世主最拿手的秘诀是,开出廉价支票:如果要想成为14.4万名“被选中上天堂者”,你必须乖乖地听话,必须向尽可能多的人传教。疯狂的扩张,专门杀熟,亲戚朋友跟着纷纷堕入邪教的原理即在于此,俗称“搭人梯,上天堂”。

别以为他们慈悲为怀,喜募那些在生活中不如意的,爱情上失败活得不耐烦的,生意上破了产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政治上被打败走投无路的社会边缘群体入教,人家才不待见你们这些人呢,“新天地”更喜欢那些体制内的、能量高的、影响力大的,有钱的(这一条最重要)至少是经济上独立的,当然身体健康、长得好看一类也可以作为辅助性的指标。

如果以为,他只是扎大堆喊阿门这种方式摄服信众,您大错特错了,这个组织渗透在韩国社会方方面面,有自己的企业单位、事业单位、社会组织,譬如NGO组织、学术组织,科研机构等等,那些被他们搭上钩之后准备发展的重点成员,有可能安排你到这些组织里边去工作,以便进一步考察你,进一步控制你。在“教理洗脑班”,在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接受密集的“教理洗脑”。在邪教组织看来有发展前途的年轻人,也可能被安排到“新天地”经营的单位去上班工作,领取工资。听到领取工资别高兴太早,入教后名目繁多的活动,你新挣的钱,你原来挣的钱,乃至你的老本儿,你的房子,你继承的财产会一点点地被冠以“奉献捐款”离上帝又进了一步的方式榨取出来。

韩国政府相关机构提供给社会舆论的一个典型莫过于金度贤先生,他是南非籍韩裔人士。2006年来韩国留学时才19岁。初来乍到,没有当地朋友圈,就成为了“亲近陌生人”的目标。起初,这些人没有表明自己是新天地教会的成员,但一年半后,他被介绍进一个“圣经学习小组”,然后逐渐带他进入了这个“宗教世界”。

“那时我是个外乡人,这些人就是我的小团体,是我可以依靠的朋友,我可以和他们去吃饭、喝酒。”

金度贤的英语能力,使得他在组织中的地位迅速攀升。到了2011年,他已经是教主李万熙的国际事务主管以及私人翻译,而他的岳母,则是李万熙的“女友”。别笑,请郑重些!这已经非常善良非常高尚的了,在五花八门的邪教组织中,男人是教主的奴仆,而女人只是**,被选中是你及家族的荣幸。教主李万熙因为对岳母级别女性有偏好,所以才给你这份荣誉,愿意献身的大女人金喜善小女人李英爱全智贤裴秀智一样的靓女多的是。“第二救世主”仅韩国在册的信徒就有24万之多,正如您能够想象到的,还有很多潜伏的没有公开的不方便公开的信徒。

因为新冠肺炎病毒在韩国爆发而大出风头的9000余名“新天地”大邱教会教徒中,1299例有症状待查病例已完成标本采集,这些人员的检查结果,将于两天内计入统计,预计阳性比率会相当高。

韩国不是一个经济很发达的国家吗?惹了这么大的事儿,韩国为什么就不能取替这个万恶的邪教呢?

大哥呀,你说啥呢?要啥自行车啊?

还取缔呢,跟人家说话都得好好说。商量着说人家还未必跟你好脸呢。出于防疫的需要,政府跟他们要名单,他就给了你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人没了,几万人眨眼不见了,你能咋地?这些人人手一张选票,选票上可没有邪教两个字,哪一个政治家都得掂量掂量。

取缔邪教,首先要定义邪教,在韩国,法律上没有邪教这个说法。故而谁是邪教,谁不是邪教,这事儿很难说。大家都腌泡菜,谁是好泡菜,谁是坏泡菜,甄别起来真的很难。韩国宪法保障宗教信仰自由,只要宣称他是宗教,你还就拿他没辙。

很多国人不知道,总统文在寅在教,他是天主教信徒。前总统李明博在教,他是基督教某教会的长老(不是基督教的长老,而是基督教下边的某教会的长老)。有一个人,中国人知道他的不多,但在韩国非常有名,最近折腾文在寅最具领导力大出风头那个黄教安先生也在教,他是浸礼教信徒,韩国最大反对党“未来统合党”党首。……

你看看,一筐螃蟹,彼此牵制,你信教,我信教,大家都在一个筐里,谁是邪教啊?以什么为标准来甄别邪教啊?法律不明确,标准不清楚,还怎么一个清除法啊?

把邪教组织一窝端,让他轮子戛然停转,在中国行,在韩国法律上没有可能,政治上也不可行。他闹得实在不成样子了,人命关天,找个别的理由,君不见教主李万熙,媒体报道他涉嫌提供虚假资料、违反传染病预防法、贪污、渎职等多项嫌疑而遭到起诉么?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进入漫长的诉讼程序,结果怎么样?现在还不好预测。这些办法可谓治标而不治本,反让邪教组织获得了在韩国社会根扎保更深,掩护性色彩更强的生存本领。

在韩国,若问他们的宗教信仰,大都会说他信基督教。千万别犯想当然的错误,他说的基督教不是经典意义上的基督教,而是基督教下边自己起名,占山为王的基小教,一半以上的人在教,大都是这种基小教。

韩国的基督教在历史上曾经是代表着打破封建等级序列的主张平等的一股正义力量,后来又跟美国文化搭上了钩,视力大得不得了。众生皆宣扬自己信主,口头上共主耶和华,实际上各有各的小神,新天地会教主李万熙即以“第2个救世主“自我标榜,教会从上至下就这么宣传。有点像我国历史上的洪秀全先生,说的是信上帝,拜的是上帝,其实拥戴的只是自己。

韩国取缔不取缔邪教?新天地会命运怎么样?这事啊,离咱们距离有点远,建议别管那么多,要命的是,2018年新天地曾试图潜入武汉(是否到吸一口冷气)传教,计划在当地开设100人规模的办事处,这件事韩联社有报道,网上不难搜索。今天必须多说一句,要感谢武汉警方及其有关方面,是武汉的黑猫警长们发现了他们的企图,果断将之驱逐出境,捣毁了该计划。本人深感荣幸,时任武汉反邪教部门负责人的邓斌同态与我切交至谊志同道合。

这批次拟到中国传教的邪教组织被驱逐了,以前以别的名目打进来的呢?以前打进来潜伏下来蓬蓬勃勃发展着的邪教组织呢?

也是邪了门,韩国人对传教有异乎寻常的热情,在本国拉人头还嫌不够,全世界各地去折腾,阿富汗战乱地区,冒死跟人家穆斯林宣讲上帝,要人家信主,顺便贬低人家安拉,结果被杀了头……这则新闻前几年很轰动。前赴后继者依然络绎不绝,冒死前往中亚战乱地区。

互联网条件下的媒体传播的特点是热点很多,持续时间不长,眨眼就翻篇儿,有些特别重要的事情在网上反而不被注意,我说出一个数字,读者朋友可能会感到吃惊:韩国派出的1.6万海外传教队伍中,大部分布道者就在中国,以各种职业做掩护,合理合法,亲切友善,还特别乐意助人,也许是你的同事,也许是你的女友,也许是你的上司,也许是与你邂逅的那么一个感觉上很友好值得交往的朋友……

他们的脑门上没写着韩国教会,更没写韩国邪教,也不会像办孔子学院散发总结材料一样,动不动告诉你他干了多少事儿。人家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稀里糊涂的,你就跟我刚才说的那个小金度贤同志一样,一只脚踏进去,两只脚踏进去,整个身子踏进去,脑子被洗秃噜皮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这种疯狂的传教行动是韩国政府针对中国的计划吗?

似不能这么说。

天地会跟韦小宝那个天地会也没啥关系,但你得佩服人家的翻译家对中国社情民意的了解,翻译足够传神。天地会本是一种以歃血盟誓焚表结拜弟兄方式组织起来的异姓结拜秘密团体,民间俗称洪门,在中国社会有持续的广泛的影响。韩国人把那个教翻译为新天地会,不费吹灰之力搭了一趟便车。

韩国人有特别高的自我期许,过去是“四小龙”当中的一个,现在你说他跟台湾省发展水平一样,当时就变脸,经济上自我感觉良好,信仰上更是居高而临下:他们认为韩国是第二个以色列思密达,首尔才是真正的圣城耶路撒冷,上帝拣选的垂青的是韩国思密达。

何出此言?

教徒发展的数量超级汹涌,5000多万人口里边有6万多个教会,宗教势力大得不得了。千万别以为基督教天主教移植到了韩国,多半都是打着基督教旗号声称属于基督教的各种分支小教,无限细分下去,各有各的山头,各有各的纲领,各有各的头领。

比方说这个新天地教,全名“新天地耶稣教见证账幕圣殿”,你如果嫌这个名长,再来看他的牌子:“证据帐幕圣殿新天地中央教会”。

这个新天地耶稣教见证账幕圣殿到底派了多少人到中国来传教?在中国发展了多少信徒?攻克了多少个省市?拿下了哪些关键的岗位?这些事情中国反邪教有关部门清楚不清楚?

我估计他们既清楚又不清楚。

清楚的是认清了这个组织的邪教性质并加以取缔,对他们的活动有所掌握,不清楚的是这个组织繁衍发展速度极快,变色龙一般水银泄地一般渗透于中国社会,将之剥离出来彻底铲除极为困难。

新天地在中国有很多派生的、延伸的、掩护性的名字,并不总叫新天地。上海新天地叫新天地,但跟邪教没关系,人家是个商业区。新天地在中国大陆,一般情况下对外自称属于安德烈支派和雅各支派,其分支总数前几年的统计已超过100个,被其忽悠进去敲诈挟持毒害的“洗脑班”学员及其受蛊惑被坑害的家属少则也有10万之巨。

知乎上有人匿名讲过自己的亲身经历。他在上海的时候被人骗进去过。

大意是,先有人跟你搭讪,获得联系方式,然后经常很热心地嘘寒问暖,还会邀请你参加了一些与宗教没有关系的好玩有趣的活动,最后差不多了,说有一个圣经学习班,诱导鼓动当事人去报名,声称“只要三个月就完事”。因为对方这一段时间太友善了,当事者一般都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被裹挟了进去。

“听了两个月课程后发现讲的越来越有问题了。最开始,讲圣经故事和常识,一切看起来还正常,但有一天讲到《撒种和收割》时我感觉明显有问题了,说圣经按时代有6000年,现在是主耶稣后2000年,暗示新约预言在成绩,耶稣已经来进行收割了,再到后面就是有个得胜者,吃下小书卷,只有从他那才能得救,只有他的话才是真理,叫真理的话语……我越听越不平安了。”

“讲课讲到后面,就说圣经按时代区分现在是预言成就时代,耶稣已经来了,是个灵落在一个得胜者身上(李万熙)。开始引用大量其实和四福音的名词比喻,一套套解读,例如天地、种子、碗、灯台、七头十角兽、大**等等,下面的人只能听,不能提太多问题,就算提了通常也是收到答复“以后机你会明白的,好好学习升到高级就知道了”。通常质疑和想法多的人都通过不了考试和面试,最终还得留级重新学,直到通过了才能进入下一阶段。”

“同时,礼拜开始的时候要交奉献金,每个月十分之一工资,每周主日金感谢金等等。越到后面学习频率和强度也越来越大,一周达到四五次,课后作业也越来越多,经常半夜一两点才能睡觉,第二天继续重复。这个时候也被要求结果子,就是去各大教堂学校或者其他地方跟人搭讪获取联系方式,想办法待到新天地学习课程,被暗示和天国福分挂钩,不求进去小心天国都进不了。”

“新天地”内部等级森严,自称“上帝真正的国度”。

根据《启示录》4章,分别设置了四位署长(四活物)、七位教育长(七灵)、二十四位部长(二十四位长老),从而构成了“宝座”。

又将“新天地”要发展的地盘分为十二支派,主张每支派要达到一万二千人,当“新天地”填满十四万四千人时,天国就会来到。

其内部还要任命(教育)讲师、教师、宣教士、(教育)传道士、元老长老、长老、劝士、执事、门徒等职位,分工明确。

这一套东西,比30年前在中国盛行一时的气功大师门派里边的分工要细得多严密得多。

这些年慈善组织比较时髦,NGO组织比较时髦,新天地常以所谓“公益社团”慈善活动为幌子,打着“帮助”、“爱心”、“和平”旗号笼络人心伺机传教。

12年前的12月,“新天地”在太原组建所谓的“照亮和平的天空”公益组织,在上海推出“晨星志愿公益社团”。“新天地”还以青年大学生的名义在各大高校组建“街舞社团”,并利用“街舞社团”影响力,引诱大量青年学生、教职员工、高级知识分子入教。“新天地”在北京则以户外摄影、学习韩语、免费学习《圣经》伪幌子拉人上钩。同城交友的幌子调动了很多青年男女的原始欲望,打着公益组织旗号则从道德上绑架了青年。一旦上钩,则通过逐级递进的培训进行洗脑,如“福音房”、“神学院”。对洗脑成功的,“新天地”要求提交身份证、户口簿等个人及家庭信息,正式发展入教。为逃避打击,在“福音房”阶段,他们经常在地铁站附近的肯德基、麦当劳等快餐店,采取一对一的方式对新人进行“培训”。……

不要以为新冠肺炎病毒疫情来临的时候,扎大堆儿祈祷的邪教组织离我们很远,它渗透在我们的周围,已经很久了,已经很久了。

必须讲清楚:新天地并非是来自韩国邪教当中最大的一支,若不是这几天扎大堆聚会活动对韩国爆发疫情“做出独家贡献”,这个邪教组织在中国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在中国渗透和发展的韩国邪教组织还有哪些呢?

新兴宗教问题研究学者公认排名第一的是韩国人文鲜明1954年建立的“世界基督教统一神灵协会”,又称“***会”或“统一协会”。这是一个等级森严对信徒实施严密思想控制的邪教组织,要求信徒为文鲜明献身,且信徒必须与异性信徒发生两性关系,称此为“洗礼”,除了洗礼的大事之外,当然就是疯狂的敛财了。

有资格排名第二的应该是由韩国人郑明锡创立的摄理教,他声称“耶稣已经去世,不会再复活,他才是拯救当今世界的救世主”,“是重新降临世界的真正的基督耶稣”。摄理教向中国渗透主要针对大学生群体,其中又以女大学生为重点发展目标,他们打着“世界和平文化交流会”、“跆拳道”等名目向大学生传播。由于大学生具有深厚的好强、好奇、好胜的心理,受从众效应的影响,一般加入后很难退出,久而久之,形成稳定的生活圈子,导致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第3名是鼓吹“世界末日”的达米宣教,由韩国人李长林于1988年创立,宣扬世界末日是邪教组织的共同特征,达米宣在这一点上登峰造极,1992年初渗入我国,一度攻城略地渗入十多个省市,进行耸人听闻的末日宣传。诸如1992年10月28日23时是“世界末日”的开始,届时加入该组织的人将随复活的耶稣一起“升天”,不信其说教的人将在而后的7年“大劫难”中受苦,在1999年受到耶稣的审判……听信其邪说的老百姓被吓得六神无主,借此机会大规模敛财。邪教教主口舌如簧,92年10月28日平安渡过,那天啥事儿也没有,他们又自圆其说,是教主法力拯救了人类。

此外,还有什么天尊会、万民中央教会、圣神中央协会等邪教组织,不一而足。

以上所述仅仅是韩国渗透中国的邪教,我们本土的邪教“正转的”、“反转的”也不少,其他各国渗透进中国的邪教组织更多了,在中国反邪教担子很重,责任很大,在民族复兴的路上,有人不断扔石头捣乱,这些坎必须跨过去。

说到反邪教,笔者在中国算有一名号,自称“比佛祖高100万倍”的****没出头之前我们即交过手,本人参与创建中国反邪教协会,在联合国人权会场内外与轮子直接过招儿,远赴乌克兰参加联合国邪教论坛,承受各路大师的外气施放,估计都是因为我干的那些事损害了教主的自尊,故而成为各路邪教,包括神功大师和特异功能大师共同的敌人。

网络上本人被污名化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

由此印证了反邪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弄脏了自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助一个人脱离邪教苦海,胜造六级浮屠,反邪教这件事总得有人做,你说是吧?

需要指出的是,出于自我迷幻自我神话的需求,中国一批先富起来、先坏起来、先时髦起来有着较大社会影响力的人热衷于以慈善的面目、公益的面目隐蔽的形态,玩弄小众教和新兴教,他们表面追求与社会的最大融洽度,而事实上与人民权利本位格格不入。

简要结论:

韩国政府现在面临着突破新天地会邪教组织的阻挠,控制住疫情的重大任务,任务艰巨,但比较单纯。中国既要防止以韩国为代表的境外疫情反渗中国,又要防止以新天地会为代表的邪教组织对中国进一步加大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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